为了有效贯彻学院新修订的研究生培养方案中要求的“更多的采用启发式、研讨式的教学方式”，2022年3月23日上午，杨艳琳教授在其主讲的硕士生《产业分析理论与方法》课程中，以“俄罗斯乌克兰冲突对产业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为主题，将最新的国际热点事情作为“产业的事情分析”的研讨内容进行案例教学，在学院A509会议室开展的这场研讨课，共有包括产业经济学专业、企业管理专业、经济思想史专业的11位博士硕士研究生参与，3个小时的充分讨论，让与会研究生收获颇丰。

 

 

在正式研讨开始之前，杨艳琳教授首先就如何进行产业的事情分析从全球视角提出了影响产业的三类主要事件，为研究生们确定了讨论思路。一是重大自然灾害对产业的影响，如突然发生的气象灾害、海洋灾害、洪水灾害、地震灾害等会对区域经济产生影响，也会从重大灾害发生地区辐射到当事国家以至通过产业链辐射到全球。如2008年5月12日的四川汶川大地震，灾后重建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当地基础设施产业和旅游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再如日本2011年3月11日大地震，对日本的核电工业、汽车产业、电子产品制造业、芯片产业、农业和渔业以及旅游业产生了巨大冲击，其中对日本芯片制造业生产能力的破坏导致全球芯片供应紧张，却给韩国和中国台湾省芯片产业的崛起创造了机遇；与此同时，大地震带来的核辐射危机引发了中国对核电工业的应急安全管理，全国暂停了核电厂建设项目，对中国核电工业的长期发展产生了严重影响；此外，中国几家唯利是图的证券投资公司趁机炒作日本大地震带来的核辐射危机，引发了中国消费者恐慌性“抢盐风波”，为制盐业上市公司的稳定发展带来负向影响。二是政治性事情对产业的影响，如国外的总统选举、政变、军事冲突或战争、“颜色革命”、“恐怖袭击”、大罢工、重大社会动乱等，对当事国家或周边国家的产业以及全球产业链都可能带来较大冲击。如美国对伊拉克和利比亚军事侵略，全球石油产业不可避免受到剧烈动荡，国际油价大涨，一度引发石油危机，而中国对利比亚的大量石油项目投资受损巨大；美国特朗普总统上任后对中国发动了前所未有的贸易摩擦，其中最重要的结果是使美国有效控制了全球半导体产业链，从而彻底改变了全球半导体产业格局。三是产业内部偶发重要事件的影响，这类影响相对较小，且大多集中于产业本身以及关联度较高的周边产业。如2015年8月12日天津市滨海新区天津港危险品仓库发生特别重大爆炸事故和2019年3月21日江苏省响水化工公司发生特别重大爆炸事故引起的化工产业迁移；再如今年3月21日东航的空难事故，造成上海东方航空公司、美国波音公司股价显著下跌，并同时波及中国航空运输业、旅游业。

接着，杨艳琳教授确定了本次研讨的政治准则，认为国家有关俄乌冲突或者乌克兰危机的公开表态就是我们个人应持的立场，本次研讨必须贯彻正确的思想政治原则；在此前提下围绕主题进行研讨的方向主要包括：俄乌冲突对两国产业的直接影响；俄乌冲突或将促使国际产业格局调整，辐射范围较广；对中国关链产业及与俄乌贸易或投资的影响；美国领导的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全面而严厉制裁所涉及产业的影响。

参与研讨的11位研究生先后陈述了各自的观点。

首先发言的魏宇辰从俄乌冲突波及较大的能源产业、农业、稀有气体工业等产业出发，较为全面地分析了上述产业的国际变局以及对中国的影响。在能源产业方面，俄罗斯是全球第二大产油国与产气国，冲突发生之后国际油价快速攀升。在俄乌冲突影响下，中俄之间最受关注的能源贸易产品——管道天然气的交易仍会按照既定的合同进行，国内受到的影响不如欧洲那样大。在农业方面，俄乌冲突加剧全球小麦、玉米、大麦、葵花籽等大宗农产品市场波动，但是对中国当前的影响还有限：中国小麦和玉米自给安全度高，即使在俄乌冲突升级的情况下，中国依然能够保障粮食的需求。俄乌冲突导致稀有工业气体市场供给形势较严峻，俄乌两国都是氖、氙、氪等稀有气体的重要出口国，是制造传感器、内存条、芯片的核心原料供应商，稀有工业气体供给趋紧将使中国电子产品生产受限并可能会出现短期供给不足、价格上升的情况。此外，俄乌冲突还对有色金属制造业、航空运输业、汽车业等产业造成不同程度的冲击。

博士生尹湘分析了俄乌冲突对航空航天产业的影响。俄罗斯是世界航空航天工业所依赖的若干关键金属的重要来源国，冲突或制裁会切断其出口，必然严重影响欧美发达国家的航空航天工业。同时，由于俄罗斯向国际空间站提供货运飞船和载人飞船服务，若制裁进一步加深，将会导致国际空间站因缺乏物资供给而需要撤回驻站宇航员。此外，还应注意到网络通信安全的重要性，冲突爆发后，乌克兰政府网站和银行遭受了大规模DDOS攻击，多个政府网站无法正常访问，干扰了乌克兰社会的正常运行，这对中国军用通信系统建设和民用网络攻防建设都有较高的借鉴警示意义。

杨艳琳教授从航空航天产业稳定发展出发，补充分析了乌克兰航空工业由兴盛到萎缩的变迁过程，以及中国航空航天产业与乌克兰的友好合作关系史，说明乌克兰不合理的制度变迁如何使曾经独树一帜的产业演变到如今没落的产业的演变。

林淑仪主要分析了乌俄冲突为中国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在能源方面，俄罗斯是能源出口大国，欧盟约40%的天然气进口来自俄罗斯，其因为制裁而拒绝从俄罗斯进口天然气，势必要从国际其他地区寻找替代品，而这些另外寻找的天然气，大概率需要以海运的形式运到欧洲大陆，海运天然气又必然催生对LNG（液化天然气）船的需求；中国是世界上少数能够制造LNG船的国家之一，中国可以把握这个机会，发挥自身竞争优势。另一机遇在于稀有气体产业，中国生产氖气的技术已经较为成熟，2021年中国氖气出口量达到6.5万立方米，氖气出口量有望继续增加。此外，如果俄乌冲突导致乌克兰和俄罗斯供应不上部分欧盟国家的油气等传统能源需求，欧洲国家会增加对新能源的生产需求，中国或许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增加清洁能源生产设备出口，提升其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

杨艳琳教授肯定了林淑仪的观点，同时补充了此次冲突对乌克兰旅游业的重大冲击。乌克兰拥有独特地理环境和丰富的历史人文资源，旅游业一直较为发达，新冠疫情冲击已经使其旅游产业受损较大，再经历此次两国冲突，对乌克兰旅游产业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朱清的分析聚焦于中国在俄罗斯市场的EPC布局（EPC即项目总承包, Engineering Procurement Construction）。中国与俄罗斯的工程项目合作近年来愈加频繁，中国能建、中国铁建等集团公司先后参与了多个俄罗斯重点项目的工程建设。而美欧国家制裁俄罗斯，严重影响了这些国家在俄罗斯的EPC工程项目进展，这将利好中国EPC在俄罗斯的项目布局，将为中国企业创造更多的项目合作与规划的机会。再者，EPC合作背后是关键设备和产品的销售，受制裁措施影响，欧美等多个国家的企业不能直接、间接地把这些产品出口给俄罗斯，这势必导致西门子、ABB等美欧公司产品在相关EPC采购比例不断下降，从而有利于促进中国相关EPC采购比例提升，推动中国相关的细分市场的产品技术创新，进而提升其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

杨艳琳教授认为朱清的发言逻辑清晰，能够看到有关中国的细分市场，是一个比较有创意的想法，它对于中国EPC主要供应商的技术研发有着重要推进作用。

余芸芸从汽车产业的视角侧重点分析了俄乌冲突对中俄乌三国汽车贸易的影响。首先，俄乌冲突增加了自俄进口汽车原料的成本。俄罗斯是全球主要的铝、镍、钯等金属材料出口国，出口贸易量占全球比重分别为12%、7%、26%。俄乌冲突将造成这些汽车制造材料供应紧张，导致其大幅涨价。其次，影响中国在俄乌汽车工厂的运营。中国车企在海外市场的布局主要有三种方式：自主建厂、海外并购和当地组装。国际物流瓶颈导致汽车零部件短缺和交付延迟，电子元件供应产生危机，汽车芯片短缺，汽车分销渠道被阻断，以上因素在俄乌冲突条件下都将造成在俄乌地区的汽车工厂生产能力的更大幅度下降。最后，俄乌冲突还会影响中国车企对俄乌出口。俄罗斯依靠SWIFT系统在全球转移资金以接收其汽车行业出口的付款，现在因为西方国家更严制裁，其许多银行都被排除在SWIFT系统之外，俄罗斯与其他国家进行汽车贸易和开展业务的能力将受到影响，中国车企对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汽车出口也会由于冲突和制裁所造成的经济衰退、需求下降而呈现下滑趋势。

杨艳琳教授认为，虽然汽车制造厂商因冲突和制裁而面临困境，汽车生产不能扩大反而会下降，但是冲突给二手车市场提供了机遇。现在俄乌二手车销量猛涨，价格大幅度上升，二手车弥补了一手车的市场空缺，这为中国二手车扩大出口俄罗斯提供了良好机遇。

祝艳秋分析了俄乌冲突对中国农业产品进口的影响。俄罗斯是世界上最大的小麦出口国，占全球产量的10%、国际出口的17%。乌克兰被称为“欧洲粮仓”，也是中国第一大葵花籽油进口国和第二大玉米进口国。由于中国与俄罗斯农业贸易关系较好，俄罗斯国家农业监管机构2月4日表示：“中俄两国通过双边协议，取消俄罗斯对华出口小麦和大麦的地区限制，允许俄全境小麦和大麦输华”。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未来俄乌冲突持续升级和长期化，依然能保障中国在粗粮进口上的稳定并使受冲突的影响降到最低。中国对乌克兰进口葵花籽油的依赖较高，在目前全球油脂供应依旧偏紧的大背景下，若因乌克兰危机导致葵花籽油贸易受阻，将使得未来油脂供应陷入更为紧张的状态。如果地区震荡持续，中国可以考虑加大从其他国家进口和限制出口的政策，弥补从乌克兰进口粮食油品的缺口。

杨艳琳教授在此基础上强调了中国保持粮食安全、稳定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认为增强粮食的自产自给自足率、扩大粮食进口多元性，在国际动乱时期，这一战略对于中国显得尤为重要。

赵新月细致分析了俄乌冲突对跨境电商行业的影响。首先，东欧地区电商的发展潜力较大，东欧的人口总量超过3亿，但是人均购买力较低。正是因为收入水平和购买力较低，居民对于价格的敏感度就更高。在这种情况下，借鉴国内拼多多的发展路径，只要电商平台可以对该地区提供质优价廉的产品，就可以很迅速地发展起来。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前，阿里巴巴旗下的速卖通是东欧地区规模最大的电商平台，在疫情爆发之后就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而俄乌冲突则进一步影响了其在海外市场的布局。俄乌冲突导致的商品运费暴涨、物流运输受阻、国际大宗物品价格的暴涨、汇率风险上升等问题先后出现，不只影响俄罗斯及乌克兰等东欧地区，甚至辐射到全球物流链，跨境卖家们要做好利润会因此进一步缩水的应对准备。

杨艳琳教授认为赵新月的分析视角新颖，不仅肯定了俄乌冲突对跨境电商产业及其关联的物流业的影响，而且补充道，俄乌冲突毫无疑问会阻碍中国对外跨境电商市场的布局，乌克兰跨境电商市场将面临短期“冻结”，但是中国对俄罗斯的跨境电商交易额会呈现增长态势，这与两国居民长期以来保持的友好经贸关系分不开。

高阳主要分析了俄乌冲突对产业结构产生的可能变化。首先，俄乌冲突对俄罗斯和乌克兰两国的产业结构和产业布局产生直接影响。在两国对峙期间，双方会着重发展军事产业和重工业以备战争需要，第三产业的发展会相对滞后甚至停滞，比如旅游业，这在一定程度上会扭曲两国的产业结构；同时也会产生企业的搬迁，产业的空间布局会随之发生变化。其次，从供应链的角度看，俄乌冲突会导致出口比重大的能源、粮食、大宗商品价格上升，从而引发下游的运输业、化工等产业产品价格上涨。最后，俄乌虽然对中国进口总量的影响小，但是结构影响较大，中国的天然气、原油等对俄罗斯有一定的依赖度，天然气和原油价格上涨会倒逼中国加快能源结构的转型，加快清洁能源开发与使用的步伐。

杨艳琳教授高度评价了高阳分析所提出的观点，并对冲突中产业结构布局调整进行了补充分析，认为乌克兰东部地区的企业会因躲避冲突影响而大量向其中西部地区甚至邻国迁移（包括资本外逃），而中国传统化工能源进口因冲突受阻，对于中国加快能源结构转型，大力发展清洁能源，以实现“双碳”目标有重大推动作用，这是一个很值得关注和深入分析的方向。

刘晋纹着重从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出发，分析了制裁所产生的后果和俄罗斯的应对方式以及中国相关产业的应对途径。首当其冲的是金融制裁的严重影响，PayPal、Apple Pay相继关闭了在俄罗斯的移动支付服务，俄罗斯几家主要银行被从SWIFT国际结算体系中剔除。这对俄罗斯企业的国际贸易结算、居民的日常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从这一方面来看，中国第三方移动支付产业发展迅猛，以支付宝、微信为主的App普及率和渗透率非常高，受到外来侵害的几率小。在跨境清算系统上，中国的银联支付系统和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也在不断建设和提高覆盖面，中国需要进一步弱化对SWITF的依赖度。同时，芯片制裁的严重影响，如同美国2020年开始的对中国华为公司芯片供应和技术的全面制裁，美国发动英特尔、高通、AMD、台积电、三星等芯片企业联合对俄罗斯断供所有的芯片和技术，这使俄罗斯本来就脆弱的芯片产业更是雪上加霜。作为全球芯片最大的需求国，中国需要大幅度减少对美国半导体特别是高端芯片的进口依赖，实现《中国制造2025》中所提出的“中国的制造业能够实现70%的半导体自给自足”的目标。

 

 

杨艳琳教授认为，欧美对俄罗斯第三方支付系统的制裁，对中国来讲是一个机遇，支付宝等支付系统有机会提高在俄罗斯的市场份额，从而提高以人民币为基础的第三方支付产业的国际地位。而中国芯片的设计、制造与测封仍然处于被“卡脖子”状态，产业在整体上是落后美国的，俄乌冲突对其更多的是警示和促进作用。它使中国更加意识到产业安全、技术自主可控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该产业的稳定发展不能仅依赖“中美合作共赢”，长期的对策应该是大力培养中国的专业技术人才，加大对中国芯片产业扶持力度，通过完全自主技术创新来促进芯片全产业链发展。

白倩结合前述研讨者所分析的俄乌冲突对产业的影响，提出了中国相关产业的应对措施。在有色金属原料供应方面，一是做好国内原料稳产扩产。如为了满足新能源汽车制造业对电池原料锂、镍资源的需求，要适度加快国内锂、镍资源的开发进度；二是丰富原料进口来源地。以镍（铁镍和粗镍产品、镍矿砂）为例，2021年俄罗斯仅为中国镍矿资源的第六大进口来源国。前三大进口来源国家和地区分别是菲律宾、（法属）新喀里多尼亚、印度尼西亚，中国应适当增加从以上国家和地区的进口量；三是加快布局海外资源。从长期来看，应鼓励中国企业布局海外镍资源的投资开发，通过签署供货长单或投资建厂的方式，提前锁定镍资源量，打通并进一步优化原材料供给渠道。在粮食安全方面，应该认真贯彻2022年“中央一号”文件精神，着力稳定全年粮食播种面积和产量，坚持中国人的饭碗任何时候都要牢牢端在自己手中。在能源供应方面，应该加强能源供给多元化和能源安全建设，推动可再生能源的高质量发展。从短期来看应该加大与俄罗斯的能源合作，特别是在天然气、原油、煤炭、电力的进口等方面进一步加强合作，加快战略石油资源的储备；从长期来看，应该加强能源供给多元化，特别是要推动可再生的清洁能源的加快发展。

杨艳琳教授对白倩的归纳性对策建议表示赞赏，并提出了基于人口大国资源需求的替代性发展战略：从长远利益考虑，中国需要大量进口国外的矿产资源，适度限制性开采国内的矿产资源（特别是金属和油气资源），不能搞“有水快流”式的开采，以维持未来实现绿色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文龙的分析聚焦于俄乌冲突对中国工程机械行业的影响。首先，俄乌冲突会导致工程机械的钢材价格出现短期波动。俄乌两国的铁矿石产量在全球分别占4.75%和3.36%，占比均较小，但是俄乌两国钢坯出口占全球贸易量的35%以上，若俄乌钢坯出口持续受阻，则欧盟钢铁供应受其影响最为明显。而对中国钢材市场来说，俄乌冲突作为突发因素虽然会让钢材市场出现避险情绪，产生短期波动，但是在钢材市场供求基本面并未出现根本性改变的情况下，情绪端的影响将被较快修复。其次，中国工程机械出口市场将面临变数。俄罗斯是中国工程机械的重要出口国，2021年上半年，中国工程机械出口俄罗斯占比5.52%，位列第二出口国。“一带一路”合作为俄罗斯发展提供了契机，也为中俄两国扩大基础设施的合作提供了区位优势。目前，美国及欧盟等禁止俄罗斯使用SWIFT国际结算系统，在此情况下，俄罗斯的部分对欧盟贸易有可能转移到中国，中国工程机械出口或将面临新的市场机遇。最后，油价上涨带来工程机械行业用户成本增加。受俄乌冲突的影响，国际市场原油价格大幅上涨，已经带动国内成品油价格上涨，中国工程机械行业用户也必然会面临工程机械使用成本控制问题。

杨艳琳教授认为，工程机械行业在国民经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受俄乌冲突影响也较大。近20年来中国该产业发展迅猛，赶超了部分国外的先进工程机械设备（如地铁建设设备的盾构机）。乌克兰危机后的重建将是中国可以把握的重要市场，包括道路、桥梁、机场、港口等重要基础设施以及企业园区厂房、居住房屋建设等，将是中国工程机械行业及其供应链的重要市场，而能否抓住这一市场机遇，还需中国外交政策的支持。

最后，杨艳琳教授对此次研讨会进行了总结。他认为11位研究生有关俄乌冲突对产业的影响都有各自的观察角度和产业侧重点，涉及直接受冲击产业、产业链、产业结构、产业布局、产业技术等产业的多维度，或从微观、或从宏观来分析其受冲击程度；或立足政治高度，或展现经济视角分析所提出的对策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参与研讨的11位研究生均能各抒己见，较充分地表达了独到性的见解，在整个研讨过程中思想火花得到了碰撞，研讨气氛十分融洽。此次研讨式教学课既有效地贯彻了学院新修订的研究生培养方案所要求的“更多的采用启发式、研讨式的教学方式”，也认真贯彻了研究生课堂思政（研讨思政）的原则要求。它的成功开展，充分发挥了研究生学习的主动性、自觉性和创造性，拓展了研究生的视野，深化了对研究问题的认识，师生都受益匪浅。

 

                    （通讯员：刘晋纹      审核人：杨艳琳）